第(2/3)页 裴蛰衍的心肺早已经气得千疮百孔。 律师这时候打电话来,裴蛰衍已经走了,手机干脆丢在了车上。 这一晚,管家和裴夫人的电话一直把裴蛰衍的手机打到没电。 杨安安突然病重,家庭医生说必须住院。 管家做不了主,却又不能让裴夫人知道杨安安被软禁在宅子里,左右为难。 裴夫人发了好大的火,在半夜一点多,杨安安被紧急送到私立医院。 第二天早上,裴蛰衍拿到了新手机,也看到了管家发来的消息。 他只有一句话:“看住了。” 管家回复“明白”。 白天还健健康康,还陪着裴夫人到院子里走走,几个小时就病得糊涂了,怎么看都不对劲。 杨安安还有半夜翻窗逃跑的前科,管家很谨慎,调了一半的保镖来,他们隐藏在各处,裴夫人并未察觉。 杨安安醒来后,她关心地碰了碰杨安安的额头,上面冰冰凉凉,裴夫人又摸了摸杨安安的手,跟冰块一样。 昨晚烧得浑身滚烫,今天又冷得像冰,安安以前体质很好的。 她询问医生。 医生也说不出来缘由,根据各项检查,只能得出病毒入体的结论。 至于病毒是什么时候、以什么样的方式入体的,医生不是神仙,掐算不出来。 被为难了十几分钟,医生被折磨得都想辞职了。 看在钱多事儿少的份上,医生强忍下来。 “裴夫人,您如果实在担心,可在把杨小姐转到圣慈医院。” 圣慈医院的医生护士全部都是外国人,医生们论文无数,医术高超,我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远,昨晚那种情况,等送到圣慈,杨安安怕是都没气了。 一个小医生,竟然敢顶撞她! 裴夫人愤懑不平,管家赶紧找了借口把医生请出去。 裴夫人咬牙,兀自生闷气。 杨安安虚弱地睁开眼:“伯母,我没事的,就是着凉了,别因为我费心。” 杨安安脸色苍白,嘴唇毫无血色,说话也有气无力。 裴夫人心疼坏了:“怎么会着凉,是不是白天陪我闲逛,被冷风吹了?” 杨安安摇头,宽慰道:“怎么会,是我昨晚觉得燥热,开了窗子。” 还在冬日里,怎么会燥热。 再说,家里的空调温度都是恒温的,从来没变过,也不存在忽冷忽热的情况。 肯定就是因为自己,安安怕她自责,才另找了借口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