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掌心都是厚厚的一层茧子,脚下穿着的也是洗得发白的布鞋,肩膀一边高一边低,应该是常年挑担导致的。 他起身,又给两人倒了一杯茶。 这动作瞬间让对方惊得站起来。 “哎呀!哪里这么客气!我俩收了钱,就要办事,谢厂长,真不值当,您还给我们泡茶,我们真受不起!” “是啊!糙惯了,喝水就成,这茶叶一看就顶顶好,我们喝都浪费!” 两人说是这么说,可心窝里头热乎乎的。 和谢昭又寒暄了几句,神色也不自觉的真诚了不少。 “这事儿对我很重要,你们要真能想起些什么,那就是真帮了我大忙了!” 谢昭感慨道。 “您要问啥,尽管说,我俩指定仔仔细细帮您想一想!” 戴着帽子的中年男人认真道。 谢昭道了谢,而后简单问了问两人做的行当。 “我是挑粪的。” 戴帽子的中年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。 “咱们这一行,脏,所以只能早晚走一趟,周边农村要种菜,浇粪,这玩意儿都精贵,没法儿只能从城里头买,我挣点辛苦钱,从城里公厕收,早上三点到五点,跑两趟,刚好经过西大街主任吴非家。” 另一个矮个男人也补充。 “我是做早点的,在那块儿好些年了,吴非他刚当上街道办主任,我就在那儿做烧饼了,他喜欢我家烧饼,每天早上都吃,西大街你马家巷我熟,来来去去那些面孔,我门儿清!” 谢昭闻言,心一下子定了下来。 “那前天晚上,你注意到有什么不一样的吗?” 谢昭问戴帽子的中年男人。 “有啊!” 中年男人点头。 “我挑粪经过的时候,吴非家还亮着灯呢!” 他道:“三点出头吧,我挑粪经过,灯亮着,里头有人说话,不过具体的我没听清,压低了声音说的,我又赶工,所以很快就走了。” 谢昭沉默了一会儿,问道:“哪里的口音?听得出来吗?” 虽然江省是一个省,用的一种方言,但是具体的口音还是有差别的。 仔细听能听出来。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,旋即仔仔细细的想了想。 “一个好像是双城区的,另一个好像在长风区,不过我不确定,长风区我不太熟悉。” 谢昭愣了一下。 “带上吴非一起,一共三人?” “对,三人,都是男的。” 谢昭又问了一下别的,发现没有关键信息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