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若不是今日有这等要紧事情的话,他断不可能与这位伤风败俗的女人说半个字,甚至看到她,天授帝的心中便是怒火中烧。 “你赶紧将人给交出来。” “将什么人交出去?我这屋子里可是有不少的人呢。” 在听到这话之后,天授帝都恨不得当场拔剑上前,一剑直接斩杀了这个贱货。 倘若不是因为盛国的那层缘故,按照大安律法来说,单就这位皇后娘娘的做法,恐怕得处以炮烙等极刑,毕竟这可是国耻。 “黄粱,那人叫什么?” 黄粱还真不知道那位小侍从叫什么,只得看了一眼天站在天授帝身后不远处的费总管,轻轻地咳嗽了一声。 于是费总管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,赶忙说道。 “回禀陛下,那人名叫桂磊。” “瞧你说的这话,本宫从来不问他们的名字,谁知道他们叫什么呢。” 皇后倚着门框,慵懒的看着纤细的手指,莫不在意的说着,仿佛在说一件很不重要的事情一般,完全不在乎一旁天授帝的脸色。 “费明,你进去将那人给找出来。” “本宫的寝宫没有本宫的准许,谁敢进?” 天授帝已经被气到了极点,若不是仅有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冲动,他早就将这贱货给碎尸万段了,还容得她在这儿多嘴? “黄粱。” 不用天授帝说什么,黄粱立刻便明白了天授帝的意思。 随即,黄粱将圣域瞬间释放,根本不容反抗般将皇后给拖入其中,省的她再打搅到费总管进去找人。 费总管小心翼翼的进到了里面,背着早就已经昏迷的桂磊走了出来。 “陛下,这人还活着。” 天授帝眉头紧蹙的看着,随手摆了摆手,示意费总管赶紧将人给背出去收拾收拾,该请太医的请太医,总得叫醒了才好。 “除了这婊子之外,宁安宫里所有的人全都拉出去活埋。” “喏。” 一直跟在天授帝身后的金甲卫开始在宁安宫中抓其人来,特别是这屋子里还藏着的两名侍从,自然更是不会放过。 “他们俩当众凌迟处死。” 对于这俩位,天授帝又怎么肯轻易饶过?不处以极刑,简直难解他心头之恨。 金甲卫将这俩早就吓昏过去的侍从给拖走,毕竟行刑的位置可不在这儿,而且凌迟处死之前还有很多的工序需要准备。 天授帝将目光看向站在门前呆滞的皇后,心里想着该要如何收拾她。 只要再让她活一年的时间,到时候天授帝的计划便能成功实现了,从此便也不用再看盛国的脸色,这贱货他便也可以随时生杀予夺。 “将她给朕看起来,不管用什么方法,千万不能让她死了。” “老奴听令。” 后宫里几位老嬷嬷听到天授帝的吩咐后,赶忙上前将那皇后给左右搀扶着,随即向黄粱点了点头,示意可以解除圣域了。 而当圣域解除之后,清醒过来的皇后看到宁安宫的样子,不免气的大叫起来。 “南戈,你踏马的王八蛋,你不得好死。” “啪。” 这宫里的老嬷嬷可不会惯着她的坏脾气,直接一巴掌掌掴在她的脸上。 此前碍于盛国的面子,天授帝没有特别的去管她,结果没想到她反而变本加厉,所以此时一切便都不能再依着她了。 “你个臭婊子,你踏马的一个奴才竟然敢打本宫。” “啪。” 这位老嬷嬷那可是一位狠人,而且还是太后身边的老人,早就看这位皇后不顺眼了。 在她刚嫁入到大安的时候,倒还知道点规矩,知道每日早上要去向太后问安,言行举止也还颇有礼数,完全担当得起皇后的地位。 但是突然一日,不知什么缘故,她跑到太后那里叫骂,气得太后从此一病不起。 作为陪伴太后五六十年的老人,又怎么会对这位皇后有什么好脸色?若不是当时天授帝有令在先,她说不定早就为主子出了这口恶气了。 “我哥哥到时候一定灭了你们这帮狗杂种,呸。” “啪。” 似乎已经对皇后的话听腻了,只要她一张嘴,那老嬷嬷便扇她一个耳光,毫不手软。 天授帝冷眼看着这一幕,当初对她的愧疚,早就在她一次次的得寸进尺下荡然无存了,如今全都演化成了无处宣泄的愤怒。 若是那一夜,大皇子没有溺水而亡的话,说不定事情也不会发展到如今这一步。 “对外宣称,皇后因为侍从的疏忽,身染重病,需要闭宫静养。” “南戈,你。” “啪。” 天授帝死死的盯着皇后的眼睛,最终长叹了一口气,直接转身离开了。 世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,但是又有多少对夫妻在相互折磨? 出了这宁安宫,天授帝一时间想起了许多很久之前的事情,在那个时候,皇后才刚从盛国嫁过来,温柔贤淑,可谓是母仪天下的典范。 特别是她怀了大皇子的时候,天授帝可是高兴坏了,一天三趟的往宁安宫里跑。 因为担心她身体会出现什么闪失,太医署的太医们全天候着。 而且这还远远不够,天授帝担心她一个人会无聊,给她从建安城中找了不少的戏班子,专门给她唱戏解闷。 早朝一散,他便急匆匆的赶到宁安宫来,甚至连奏折的批阅都搬到了此处。 但是这所有的一切,全都在大皇子不到三岁时,不幸溺水身亡的当晚发生了改变。 天授帝的陪伴成了折磨,安慰成了风凉话,甚至在皇后的眼里,天授帝就是害死大皇子的罪魁祸首,嫌隙也正是在那之后越来越大。 以至于最后,皇后开始了她的报复。 第(3/3)页